虚阁网 > 海外故事 > 绿卡——北京姑娘在纽约 | 上页 下页


  “信,你看了吗广黄自强又一次问。

  她点了点头。

  “那……那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她又点了一下头。

  黄自强抓起铁花冰冷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脸上。

  铁花没有反对的袁示,她长出了一口气。

  黄自强猛一翻身,抱住了铁花,虽然隔着厚厚的军棉袄,仍感到她的胸是高高的,柔软而坚挺。他一只腿搭在了铁花的身上,显得很亢奋。、她没有躲闪,意识到那张脸离她非常近。

  他捉住铁花那发颤的双唇,然后重重地吻。

  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两腿发软,要不是倚在老牛身上,她一定是支不住的。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异性亲吻,那是甜的、香的。

  她不由自主地用双臂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尽情地享受这初吻的新奇。

  不能自制的黄自强,喘着粗气,解开了她军棉裤的皮带。

  “不!”她如大梦初醒,一把推开了他。老牛被惊动了,闷声闷气地叫了一声,突出来的大黑眼球,直盯着他和她。

  她翻身坐了起来,瞪了黄自强一眼。

  “铁花,真的,我真爱你。”

  她,推开门跑了。

  她跑得很快,像只刚会飞出窝的小山雀又象一只初春看到嫩草的小鹿,蹦蹦跳跳、跌跌撞撞。

  打井、挖渠,准备春灌,占去了整整一个冬天,镐头、钢锹,在封冻的地皮上啃了整整五个月。

  灰头土脸的姑娘们,收了工总忘不了拿起小镜子照照。

  火炕烧得贼热,土坯房里像是夏天。

  烧锅开水,洗个澡,擦擦身子去去霉气。

  姑娘们脱了个净光,干打垒成了女澡堂。

  性格开朗的丫头们,嘻嘻哈哈穷找乐子。

  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长了老茧的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胴体,个个发出了长吁短叹。

  火坑烤着这些豆蔻年华般的生命。

  小伙子们拿完了虱子,挤着脸上的青春痘儿,又展开了无聊的竞赛。

  ……

  无聊,寂寞,苦闷。

  终于,漫长的冬天过去了。

  春天到了。满山遍野盛开着野杜鹃,紫、粉、白、红,清逸洒脱。嫩绿的小草,从地表伸出了头,春风一吹,铺满大地。

  羊群里,牛群里,时不时传来寻偶的鸣叫。

  骠悍的种马,以一当十,威风凛凛,冲锋陷阵。

  就连嫩草中的小爬虫,也四处乱窜。

  铁花躺在柔软如毯的阜地上,仰望着高高的蓝天,嘴里嚼着一根嫩草,品尝着醉人的草香。她问平躺在身边的黄自强;“那天你为什么敢?”

  “不知道,反正他们说,我白追,白搭,你太美,不可能。”

  “你们男的不是最爱追美的吗?”

  “也不,太美,美过了就不追了。”

  “为什么?”

  他们都说你太庄严……不对,是庄重,也不对,是端庄什么的,反正说是白费劲儿,不如找省事的。

  “我不省事儿?”

  “不省事。几个月了,我碰着你了吗?”

  “你还要怎么碰?”

  “我指的是那事儿。”

  “去!没那么容易。”

  “你瞧,不省事吧。”

  一阵春风吹来,黄自强翻了个身,趴在草地上,看着她。

  她那长长的秀发摊在草地上,像泼在绿色画布上的墨,没有规律。

  捂了一冬天的脸,有些白净,北国的坚硬春风,又给她的双颊涂上了一层淡淡的红。

  她真是太美了。唇线以上,侧面望上去,竞有一层浓浓的绒毛,增添了她青春的娇艳。

  黄自强看得出了神。他能体会到,大自然和铁花加在一起,会叫人发疯的。

  铁花也翻了个身,盯住黄自强的双眼,神秘地问:“跟别人呢?有那事吗?”她不觉红了脸。

  他犹豫了一下说:“嗯……没有,没有过。”

  “再说?”

  “有,有一个。”

  “骗我!”

  “好像两个吧。”

  “不信!”

  “三个。”

  “嗯!?”

  “向毛主席保证,就四个。”说完,看着铁花严厉的眼神,就马上说;“那……那些,那些都是玩儿玩儿,不是真的。其实也没那么多,我……我怕你生气,才……才……”铁花咯咯咯地大笑着,在草地上打了个滚儿。

  黄自强趴在原处没动。

  她又从地上拔出了一根草叶,放到了嘴里,轻轻地嚼着。

  傍晚,大地安静极了。赤红的太阳挂在草原的尽头,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羊叫。

  “你过来。”

  他爬到她的身边,“傻!”她说着,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黄自强。黄自强呆了,瞬即又猛然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棉裤、棉袄早换成了单薄的军装,他迅速地解开了自己的军裤,叉哆哆嗦嗦解开了铁花的军裤。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铁花没有去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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