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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

“我认为答案只有一个。” 　　淳一说道，“也就是说——” 　　这时，馆内传来播音员的广播声。 　　“小谷晶子小姐。请至柜台。” 　　“是叫我吗？” 　　“是呀！你有没有告诉别人说你要来这里？” 　　“没有呀！” 　　“反正去看看就知道了。” 　　“噢！” 　　晶子急急忙忙地走了。 　　＊ ＊ ＊ 　　这一阵子，真弓很不高兴。 　　幸好没遇上什么凶狠的歹徒，不然，她一定会举枪加以射杀。 　　因为不管怎么费尽唇舌向课长说明，课长就是认定小谷的死亡案子没有他杀的嫌疑。 　　本来课长就拥有绝对的决定权。而且，既然验尸报告指出没有他杀嫌疑，搜查一课也就没有出动的必要。 　　不过，课长今天出外开会，一整天都不会回来，于是，真弓命令道田去跟踪小谷晶子。 　　虽然道田知道这件事如果被查到的话，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发生，可是他一向遵从真弓的命令，因此他还是不顾一切地去跟踪晶子。 　　电话响了，真弓不悦地拿起听筒。午餐过后，她有点昏昏欲睡。 　　“喂！” 　　“喂，我是道田。” 　　“是你呀，道田。你到哪里去了？” 　　“饭店。” 　　“饭店？去干什么？” 　　她忘了是她自己要道田去的。 　　“跟踪小谷晶子。” 　　“啊，对了。我从刚才就没看到你，还以为你跑到哪里去了。——然后呢？” 　　“噢。她现在正在饭店和一名男子约会。” 　　“在饭店？和男人？” 　　真弓倏地醒了过来。男人、女人、饭店，这种结论只有一种可能。 　　“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嘛……”道田似乎难以开口，“和……先生很像。” 　　“她先生已经死了呀！难道是和幽灵约会不成？” 　　“不，不是的。是你先生……” 　　“我先生？”真弓瞠目咋舌，“和我先生很像？那么，是不是 　　肤色稍黑，眼光机智温雅，风流潇洒，很会穿衣服，笑起来很可爱，上了床很——” 　　真弓环顾四周，假装清清喉咙： 　　“你是说那样子的人吗？” 　　“是，是的……” 　　道田一副毫无招架之力的样子。 　　“这样子的男人不多见吔！” 　　“是呀！” 　　“再仔细看清楚一点。看他是不是秃头，或者目光邪恶、有口臭、小腹凸出、腿短等等。要是照你刚才所描述的，那个人似乎一点缺点都没有。这样子的话，根本不像是我先生。” 　　“是，不管怎么看，那个人都像是你先生。” 　　“你说什么？” 　　真弓的语气一下子遽变。就像是狄斯奈影片中的女主角一下子变成了恐怖片中的怪物一样。 　　“我先生和小谷晶子在饭店？” 　　“是、是的。不过——” 　　“饭店在哪里？” 　　真弓激动地站了起来。 　　“喏……N饭店。不过——” 　　“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真弓确定手枪已经上膛。 　　真弓奔出搜查一课。将机关枪——我的天，已经忿怒到这种程度了。 　　“是谁？”淳一问道。 　　“根石。他把这张纸条放在柜台。” 　　淳一取了过来。 　　“小谷晶子女士：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你先生不幸死亡的消息。我很抱歉这段日子以来带给你们这么多困扰。请你今晚至本饭店一二O五室来。——根石” 　　淳一看着晶子。 　　“根石是谁？” 　　“他向人借钱，请我先生当保证人，结果却逃得不见踪影。” 　　“噢。这么说来，你连家和土地都……” 　　“是的。” 　　“那么，他一直都是行踪不明啰？” 　　“我们一直在找他，可是都找不到。他究竟在哪里？” 　　“总之，你今晚去看看就知道了。”淳一说道。 　　“怎么说呢？和这次的案子有关吗？——” 　　“不知道。我教你一个诀窍，使你的人生不至于感到困乏无力，好不好？” 　　“噢？” 　　“你只要在心中不断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就行了。而且光是这样，就足以令人筋疲力尽了。” 　　晶子噗哧一笑。淳一的眼光倏地瞄到别处，惊叫。 　　“咦？那不是道田吗？”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今野先生！”道田匆匆地跑来。“糟了！你赶快逃吧！” 　　“逃？为什么？难道你以为我是小偷？” 　　“不，不是的。真弓小姐她——” 　　淳一至此完全明白。 　　“OK！嗯，我没关系。你能不能替我带走小谷晶子小姐？” 　　“可是，今野先生你呢？” 　　“我不在乎。——可以吗？道田。” 　　“好。” 　　“为爱生妒而杀人，这正是夫妇真爱的明证。被妻子杀死，这是为人夫者所冀望的事。” 　　“哎……” 　　道田似乎深受感动，一面叹息着说：“好伟大！” 　　“快，赶快，把她带开。” 　　“好！”道田含着泪，说：“今野兄！祝你早日升天！” 　　似乎一副淳一就要死了的样子。 　　淳一憋住笑意，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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