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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

“今天来到这里，其实是有一个恐怖的重大发现却是什么事呢？” 　　“我是来警告大家的。” 　　我正经地扶好眼镜（我打扮成上了年纪的女教师），一直盯着电视摄影机。 　　“怎么说？” 　　“杀人魔杰克复活了！” 　　摄影棚内的主妇们发出“哇！”、“噢？”之类的叫声。 　　“换句话说——” 　　“这是最近发生的两宗凶杀案。” 　　我把三原讶子、早野恭子命案的新闻剪报做成相框，拿起来转向镜头。 　　“原来如此。她们都是喉咙被刀割断致死的吧！” 　　事先已知道的主持人严肃地点点头。“除此以外，还有杰克做案的证据吗？” 　　“请看这个。” 　　我把三原讶子突然自称“安妮”的小报导出示之后，接着把冈田君江、北山惠子等人陆续自称别名的事说明一遍。 　　“原来如此。还有呢？” 　　“请看这个。” 　　我把五名真正受害人的名字镶在框内，拿给每一个现场观众看。 　　“虽然早野恭子的名字不在这里头，但她是自称玛莉．安的冈田君江的丈夫的情妇。” 　　“还缺的是伊丽莎白和凯瑟琳吧！” 　　“依莉莎白是钢琴家牧邦江女士，另外自称凯瑟琳的是——” 　　我照剧本所指示的。在这里顿一会，作个深呼吸。“女歌星凯瑟琳！” 　　摄影棚内轰动起来。 　　“这么一来，五个全齐了？” 　　“是的。” 　　“不可能是巧合吧！” 　　“很明显的。这件事意味着杰克已复活，如果不尽快逮捕杰克的话……” 　　“听说凯瑟琳失踪了，搞不好——会不会被杀了？”主持人认真地问。 　　能当主持的确有一手。我想。 　　“不，她很平安。” 　　“这么说，你知道凯瑟琳在哪里？” 　　“除了三原讶子外，其它四个全都受到某医院的保护。不过。警方若不尽早察觉这些命案是杀人魔杰克所为的话，她们四个永远会有生命危险。我是为了申诉这件事而来这儿的。”我强调。 　　作为外行人的首次演出，我的演技算相当出色了。 　　“好的。这是非常惊人的大新闻，广告之后还会继续，我想请教警方人员的意见。那么，请进广告——” 　　话没说完，突然背后出现一名穿黑斗篷、手中挥刀的男人。 　　这个也在剧本内！可是—— 　　“危险！” 　　随着尖锐的叫声，空中像风一般飞来一道人影。我立刻领悟到是怎么回事，喊道：“不行，达尔塔尼安！” 　　太迟了，达尔塔尼安就像跳弹床一般，从我头上翻觔斗而过，降落在我背后那个穿斗篷的演员旁边，同时传来咻地划破天空的声响。 　　他成功了！ 　　我没有闭起眼睛。 　　穿斗篷的男人上衣的钮扣被扯掉了。接着斗篷被劈为两半，轻飘飘地掉下，然后是长裤倏地溜到脚畔——摄影棚内的主妇们发出喜悦的怪叫声。 　　“这件衣服做得不好！” 　　达尔塔尼安淡淡地说着，然后转向电视摄影机，露出迷人的招牌笑容。 　　“你做得太过分了！” 　　即使被我瞪着。达尔塔尼安依然气定神闲地说：“可是。大家都很开心呀！” 　　“但是……” 　　“别担心——对了，反应怎么样？” 　　我们坐在电视台的大堂。 　　针对那个节目，警方尚未作出评论。这是一个讲究面子的世界，大概警方不能轻易接纳外行人的指点吧！ 　　“嘿！” 　　那个节目的制作人满脸通红地奔过来。“不得了！好厉害的反应，报社方面也一窝蜂的来查询了！” 　　“好极了！等于达到目的啦！”我松一口气。 　　“还有，电视台当局也准备立刻制作特别节目。” 　　“还要做一次吗？”我吃惊地问。 　　“在这里做的话，不算有‘料’。” 　　怎样才算有“料”？但我没说出口。 　　“那么，在哪儿——” 　　“酒店呀！我们租下K酒店的大宴会场，召开‘杀人魔复活’大感恩派对！” 　　“大感恩派对？” 　　“不，名字另外好好想过，搞得更出色、更大排场！化装派对，怎么样？” 　　“化成什么装？” 　　“就是杰克当时的打扮呀！男的是英国绅士作风，女的是古典长裙。音乐是维也纳华尔兹之类——” 　　“在伦敦，怎会有维也纳华尔兹？”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都在欧洲，音乐都差不多啦！” 　　电视台的人对事物的认识只有这个程度，如果引起国际摩擦也不是没道理的。 　　“可是——到底做些什么？” 　　“当然是期待杀人魔杰克的出现了。” 　　“怎么可能！他怎会跑去电视现场转播的地方？” 　　我对他的钦佩超过震惊。我实在跟不上这些人的奇妙想法！ 　　“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帮忙。” 　　“我帮忙？我只是普通的——” 　　“不，那五个人——剩下的四名受害人。你知道她们所住的医院吧？” 　　“这个……” 　　刚说过我知道了。我不能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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