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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

“那个人也应该把牛奶喝掉才对的。”清美说。 　　“谁？前川先生吗？为什么呢？又不是正值发育时期。”亚由美笑着说。 　　“不过，他看起来不太舒服。” 　　亚由美看了看清美的脸。 　　“不舒服？哪里呢？” 　　“不清楚，我又不是医生。”母亲耸耸肩，接着说：“不过，看他的感觉好像不太舒服。” 　　“是吗……”亚由美半信半疑地说。 　　那个前川会不舒服？ 　　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呢？——不过，亚由美也知道，母亲的直觉一直都是满准的。 　　亚由美一边慢慢喝着牛奶，一边想：说不定确认一下会比较好…… 　　§ 九、两人的餐桌 　　“汪！”唐璜叫了一声。 　　“怎么啦？”亚由美问道。 　　“汪！” 　　“这样啊——你在担心啊，我也是。” 　　或许唐璜并不是这么说的。亚由美从床上爬了起来。 　　时间呢？看了看时钟，是清晨一点。 　　对亚由美而言，如果是在玩的时候，这种时间还算早。 　　亚由美看唐璜的脸看了一会儿，说：“——去看看吧。” 　　说完后，就离开床，开始准备了。 　　想要进客厅叫出租车时，发现灯还亮着，母亲还没睡。 　　“妈——你在做什么？”她吃惊地问。 　　“你要出门不是吗？我想你可能要吃点东西再去，所以在等你。” 　　“你怎么会知道呢？” 　　“毕竟我们是母女嘛。” 　　虽然她觉得这不成理由，总之，亚由美叫了出租车。在这之间只喝了一杯咖啡。 　　当出租车抵达K医院前面时，亚由美催唐璜下车。 　　当然，入口已经关闭了。 　　穿过白天好像是停车场的暗处后，看到了亮着红灯的入口。 　　“那一定就是夜间服务台吧。” 　　亚由美走过去，往小窗口探了一下——没有人在。 　　“奇怪，都去偷懒啦。”把头伸到里头，接着说：“——抱歉，有人在吗……？” 　　此时—— 　　“汪！”唐璜突然叫了一声，碰一声地跳上窗口。亚由美还惊慌失措之际，它已跑进里面去。 　　“唐璜，怎么了？” 　　看着看着，唐璜往房间里面，桌子的对面跑过去了——看着它在做什么。 　　这时候，“唔……”传来这样的声音。 　　唐璜很少叫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此时——殿永竟然从桌子对面爬了出来。 　　亚由美大吃一惊。唐璜摇身一变变成殿永啦？——怎么可能！ 　　不，唐璜随后也出现了。 　　“殿永先生！”亚由美说。接着说：“怎么啦？是不是钱包掉了？” 　　或许需要再追究下去的。 　　“不，真丢脸。” 　　殿永摇头说，然后站起来。接着说：“当我在这里的时候，有人突然从后面打我的头——” 　　“天啊！” 　　她心想，母亲说身体不适的人，说不定是殿永。 　　“——糟糕！”殿永突然想起来，说：“前川和子有危险！” 　　殿永从房间冲出来，往走廊跑。亚由美也跑到医院里面。殿永打破装在墙壁上的火灾警报的按钮盖子，然后按下去。 　　——刺耳的警铃声响起。 　　“这边！” 　　跟着殿永，在走廊上跑的时候，被警铃吓到的护士和病人，也纷纷跑到走廊上。 　　“那个房间。” 　　殿永接着向亚由美说：“你待在这里。” 　　说完后就跑走了。 　　亚由美气喘如牛地站在那里。 　　有好几位护士匆忙地跑过去。 　　这时候，唐璜“汪！”叫得很大声。 　　“怎么啦？” 　　有个护士急忙走过去。唐璜跟着她后面追了上去。 　　“你要做什么！——走开！” 　　因为脚被紧紧缠住，所以想把唐璜赶开—— 　　那个声音！ 　　“站住！”亚由美大叫，接着说：“你是前川美奈吧！” 　　大吃一惊的那个女人，把帽子摘下来，跑了起来。 　　这么一来，光凭唐璜的短腿，也无法追得上了。 　　“站住！” 　　亚由美追上去……在无意识之中（？），手上握了个东西。 　　“耶！”把那个东西丢过去之后。 　　“锵”一声地发出沉重的声音后，一个女人就当场倒了下去。 　　殿永走到走廊，然后走过来。 　　“——和子她没事。”然后喘口气，接着说：“那个是？” 　　“前川美奈。” 　　“原来如此。” 　　殿永走近，看着说：“已经一动也不动了——你用这个丢的吗？” 　　“是啊……我也搞不清楚，随便抓个东西就……” 　　殿永摇头说：“你去当棒球选手或许会比较好，百发百中。”接着说：“只不过，打棒球的时候，不会丢尿瓶的。” 　　“汪！”唐璜叫了一声。 　　＊ ＊ ＊ 　　“——你醒啦？” 　　当殿永进去看她时，前川和子直眨眼睛，“我……怎么会……” 　　“你被杀了。” 　　“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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