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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


  多次婚姻和关系

  十三位女主人公中有五人多次结婚:玛丽·凯·阿什(三次),简·芳达(三次),艾斯蒂·劳达(两次),莉莲·弗农(两次),丽莎·克莱伯恩(两次),劳达的两次婚姻是与同一个人,乔·劳达。阿什的两个丈夫去世,第一个丈夫遗弃了她(阿什,1987)。丽莎·克莱伯恩与时代生活艺术指导结婚,与他离婚后与现任丈夫,设计经理阿瑟·奥顿伯格结婚。

  性和权力

  米切尔·哈辛森在《性和权力》(1990)中说:“权力是终极催欲剂”,并得出结论,“性等于权力”。他是针对妇女如何通过性获得权力,以及男子如何通过权力获得性而言的。哥达·梅的政治对手会深表赞同,他们会更确信她是通过与以色列最有权势的领袖睡觉而爬上高位的(马丁,1988)。格洛丽亚姐妹们和敌人都相信,她是运用性能力和女性神秘色彩来达到女权主义运动事业的高峰,即使是那些不相信她使用性力量的人,对她用女性魅力推进事业深信不疑。

  根据传让作家比尔·戴维森(1990)的说法,简·芳达在维沙和两年及此后在巴黎和纽约的7年中有种“永不知足的女色狂驱动力”,他说她在竭力寻求她没从父亲那儿得到的爱和感情。麦当娜的情人不计其数,据她的前经理兼情人卡米尔·巴布思说,从1979年到1983年,她就有100多个随意的情人,麦当娜从不限制于一种性别、种族或条规,甚至于任何特定的结合,她随时随地满足着自己的需求,抓住任何正好碰上的人。弗兰西丝·里尔以一本触目惊心、充满性渗透力的自传《第二次诱惑》(1992)引起世人震惊,这位女性在年逢60时,还坦率地将自己的生活描绘成引诱和成功(我承认她比这十三位女性坦诚得多)。这些妇女比大多数妇女更具性驱动,但不如所研究的男性具有挑衅性,可能这些妇女中许多有较高的睾丸激素,她们不仅充满性诱力,而且更具竞争和冒风险性。

  男子气亦或女人味

  心理学家卡尔·荣格为男性和女性构设了心理学模型,分别称为“灵魂”和“宗旨”,他认为每个男人有种内在化的、强烈的情欲女性味力量,而每个女人有男子气内涵的同样力量,他认为这种妇女具有的内在化的“灵魂”或男子气与她们的天才创造力有关,这种“男子气”证明了这十三位女革新家身上发现的生命力,正像本章前面提到的,这些妇女个人生活和职业取向决定极其“男人化”。

  这些妇女散发的男子气惹恼了女权主义者,她们认为这些人不是本性别的理想妇女形象。玛格丽特·撒切尔常常因缺乏对妇女问题的敏感性而遭谴责,她说:“家应该成为妇女生活的中心而不是界限”,并继续说:“我讨厌听到那种妇女解放运动者发出的刺耳的声调”。女权主义者希望这位“铁女人”作为自己事业的支持者以改变男女不平等现状,她对女权主义者的答复是:“女权主义者过于刺耳,有害于妇女事业,因为这把自己变成不是我们应该是的那种人,你到达某点是因为你有这种才能”,她与《每日镜报》(1980年3月五日)谈了对自己所达到地位的看法:“我从没注意到自己是个女人,我把自己看作首相”。这句话表明了她的哲学信仰观:妇女必须愿意在被男人占领的政治战役中与他们相斗,而不要试图改变游戏规则,她对于那些力图获得比过去更多待遇的人毫不同情。然而,撒切尔也有自身的弱点,她的传记作家,雨果·扬说:“她不是个真正的女人”。

  艾恩·兰达也因为其不断将男子理想化而深遭女权主义运动者的谴责,她建立了男人偶象作为完美的英雄人物,惹恼了许多女权主义者,这位杰出善辩的女性比任何女权主义者都独立,许多从事妇女运动的人都将她作为具有巨大影响力的潜在领袖。但事实上她始终认为男人更优秀,并将这个观点告诉任何愿意听的人。当她说到:“男人是英雄人物”时,她是指她的史诗英雄,《本源》中的哈沃德·洛克和《阿特拉斯耸肩》中的约翰·戈特,这两个小说人物是她“崇拜的男人”个性的代表。约翰·戈特,她的另一个自我,是个完美的史诗般英雄,也是那些在自由竞争世界中典型人物的个性化代表,难怪兰达会让她同时代的女权主义者深感不安。兰达和玛格丽特·撒切尔在她们的决定中都掺有大量的如荣格所说的“宗旨力量”,这使得她们获得非同寻常的成就。

  大多数这些女性都展现了男子取向的品格和行为,几乎所有人都极具进攻性、竞争性、野心勃勃,并有种赌博精神,这并不是说她们不具女人味,她们很注重修饰打扮,保持容貌美好,她们都是追求感官愉悦的女性,会凭借自己的个人魅力来行事,就如同她们利用力量工具宝库中其他工具那样,这些妇女利用她们的男子气概来达到最终目的,根据皮尔特里西亚和阿伯迪思的说法,这是西方社会的一种潜在趋势,他们与荣格的“宗旨”概念不谋而合,这可以从他们的代表性作品《妇女的大趋势》(1993)中看出:

  成功者同时具有男子气魄和女性气质,最成功的创造者是这种冲突性
  品格的混合体:竞争而又富于同情心,目标取向而重教养滋润,直觉而又
  具冒险性。徒具其表,单向思维的女性和男人都注定要失败。

  有趣的是,十三位女性中大多数都有更多的男性朋友,只有玛丽亚·卡拉斯,玛丽·凯·阿什和奥普拉·温弗雷例外,只有这三人是“感情型”个性型式,她们有教养成的气质,使她们更具“感情型”的女人味而不是“思维型”的男子气,她们注重感情使她们在个人生活中更敏感,更关心女人。而像凯瑟琳大帝,玛格丽特·米德,艾恩·兰达、玛格丽特·撒切尔,简·芳达,哥达·梅,莉莲·弗农和琳达·沃切纳更喜欢与男性交朋友。艾斯蒂·劳达,丽莎·克莱伯恩和格洛丽亚·斯坦伯恩都沉浸于自己女性取向的事业(美容、设计和姐妹组织),她们成功自如地运用其女性品质,从不曾有利用个人宗旨部分的时候。

  大多数这些妇女具备如此强烈的“宗旨”特征,原因之一可能与她们幼年时的榜样基本是男人有关,这些女人同大多数女性一样,崇拜父亲或父亲般的形象,撒切尔说:“我的一切几乎都归功于我的父亲”;温弗雷告诉记者:“从我的父亲带走我时我的生活改变了,他拯救了我”;麦当娜敬畏她的父亲,温柔地说道:“我的父亲非常强壮,他是我的偶象”;简·芳达一生都在竭力搏得她那著名的父亲亨利·芳达的喜欢,她告诉记者:“有个父亲作偶象,真是活得太难了”;格洛丽亚·斯坦内姆承认父亲的影响远远超过母亲;玛丽亚·卡拉斯一直喜欢父亲,而对母亲憎恨不已;艾恩·兰达模仿着父亲成为一个作家的梦想;莉莲·弗农的榜样也是父亲,她崇拜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灾难和危机;艾斯蒂·劳达从叔叔约翰那儿受到鼓舞。其中有四位妇女与有力量的父亲般人物结婚——卡拉斯,芳达,撒切尔和沃切纳。

  一个强有力的事实是:男人和女人不同。1993年《下流提议》因刺激而具挑逗性创下票房收入记录,因为罗伯特·莱得福德愿出100万美元——一个下流的提议——与已婚的黛米·摩尔睡一夜,想想如果人物颠倒一下,这部电影将会怎样。如果是黛米·摩尔愿出100万美元,叫罗伯特·莱得福德与她过夜,那这部电影会没戏,为什么?从原则上讲,没人会在意他们为一夜风流付出25美元,是用于我们社会中众所公认的男主角还是女主角,我们潜意识地在诸如此类的提议中将女性看作抵押品(值钱的资产),而把男性当作进攻者,妇女被看成凭借性力量来获得权力,而男人是凭借权力扩大性威力。这个观察并不是残酷条文的优美表述,而即便不是在所有社会中,也是在西方社会存在的一个现实。由于生活中角色的感知性质,使男人和女人受到不同的对待,有不同的相互关系,所有创造成果都必须导人这些设定的参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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