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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


  右脑思维

  罗伯特·E.奥斯坦因的《知觉心理学》观察到,学校培养学生左脑思维传统,有背于创造活动,他发现学生强调分析能力培养,忽视非语言培养,其代价是创造力的丧失,“艺术家、舞蹈家、神秘主义者学会运用智力的非语言部分”,因而成为创造人才。弗利吉夫·凯普拉在《转折点》(1982)发现,由于遵从陈旧的哥白尼/牛顿式的将人作为机械性个体,我们常常有因小失大的毛病,凯普拉准确地将世界描绘为质量型的,而非雷卡尔所说的数量型的。

  名牌大学培养的MBA学生,将现存的商业模式化,以了解在动态环境中变幻莫测的经营,这对静态组织管理还有用,但对培养学生在新的未知世界创业是绝对有害的方法。你不能通过研究现有的来了解崭新的,这种方法论是过时的笛卡尔理论的化身,那是脱离现实世界建立理想化机械式模型的陈旧方法。伟大的革新者和创造天才不同程度上摆脱了数字性崇拜,右脑驱动革新者学会运用应付动态社会必备的数量式问题解决技巧。特蕾莎嬷嬷以其简单方法取得成就,对此了解透彻:“如果我们等到数字出来,我们会在数字中迷失”。

  科学家早就发现,左半脑控制语言、序列、数字和逻辑思维过程,西方式方法是左脑导向,围绕组织和预测。相反地,右大脑负责非语言、视空、感知和直觉,更具东方特性,右大脑所思维的是即将涌现的思想泉流,爱因斯坦对此了解甚多。当离船踏上纽约港时,一位年轻记者问他从地球到月亮距离多远,爱因斯坦说他不知道,记者深感惊讶,认为这是高中生都知道的简单问题,爱因斯坦说,“如果我要费神去知道这些小事情,我会无所适从。我需要集中精力于更重要的事情”,他明白自己的右脑直觉力会被毫无用处的左脑数量性事情所限制,他不想让左脑琐碎之事充斥地扭曲自己的右脑思维能力。

  科学家同样发现,在数字演算过程中,左脑占主导,但基本不可能有很好的直觉或创造性思想,这便是为什么伟大思想总是产生在飞机上,在细雨中,或在退潮前,这些时候,脑子没受制于数量问题的解决,而让右脑,直觉的大脑,向创造思维敞开,我们如何能将自己处于这种创造状态之中呢?彻底放松,沉思、感觉消遁封闭和睡觉是最好的途径。坐在计算器或打字机前是不可能有所创造的,这时你的左大脑主宰思维,让右大脑处于催眠状态,无法发挥功效;到海滩边去散步,让左大脑休眠,右大脑就会发挥神奇的直觉力量。莉莲·弗农就采用这种方法选择新产品,她从不采用正规的市场研究技术,而是依赖于自己所称的“我的黄金内脏”,以她的话来说:“我只是卖出了自己想买的产品。”

  幻景

  安顿·威尔森,著名的新浪潮作家说:“未来首先存在于幻景,然后于意愿,然后才变为现实”。卡尔·荣格在1988年发展了威尔森的观点“幻景是创造的机制”。幻景或象景不受什么“是”的制约,它们去追求什么“可能是”,因此,倾听自己内在心声感觉,让崭新而未知的启示掠过脑海,它让个人随心所欲去试错,卸掉自我,摒弃同伴影响。内在的深刻的成功印记,是完成突破性创造过程的唯一途径,而幻景是导致这种想象出现的过程,无论是通过沉思、放松、感官消遁、催眠还是与个人有关的其他方法都是如此,这种力量只能通过放松性的集中来建立。书中许多女性没听说过安顿、威尔森和卡尔·荣格的理论,但她们以其敏锐的感觉实践着这些科学家智能型创造力的意境。

  教条主义思维有背于创造

  哥达·梅毕生与一个异端邪说的宗教运动相联系,颇具讽性的是她不是教徒。由于母亲的坚持,哥达以犹太人信奉的仪式成婚,而哥达自己认为教条主义的仪式完全不需要。艾恩·兰达创立了自己的教条,她13岁时,便是个彻底无神论者,但她的作品颇具宗教狂热,以致在美国孕育了一种崭新的政治运动,意志自由主义者运动。她由于一个对抗性的电话而写了《阿特拉斯耸肩》,一位朋友告诉她“你有责任为你的哲学撰写非小说论文”,艾恩被激怒道:“我罢工又怎么样呢?世上所有有创建者都罢工,又会怎么样呢?”这便是《阿特拉斯耸肩》故事的主要线索和道德哲学观:“在道德哲学历史中最具伤害力的反概念之——责任!”兰达概述道:“责任摧毁推理;责任摧毁价值;责任摧毁爱情;责任摧毁自尊(它不让自我存在以受尊重);责任摧毁道德”。

  大多数创造天才探寻真理,为达到这一目的不得不摧毁旧的教条,不让教条限制新生事物。约瑟夫·舒姆彼得的“创造性摧毁”定义了革新过程的本质,任何新生事物的呈现都必须以旧事物为代价,教条思想必须被任何想成为真正创造者的人清除出去。书中这些女性将自己的透析立于教条条规之上,是首先摧毁过去偶像的人。

  小结

  书中这些女性所显示的反叛性的“打破规则”的品质是创造过程的本质,每个人都愿意踏入别人不敢问津之地,并以宏观视野来达到,她们女性化的直觉是她们成功的一大因素,她们以其归纳的、宏观的、质量的视野对待一切事情;她们具有直觉眼光,有福生活大图景和一种长期观念;这些妇女不理会一切教条,运用自己的视野和想象眼光来实现自己的目标,她们借助叛逆性和离经叛道的态度,达到了各自事业和领域的顶峰。

  这十三位创造幻想家也是传统女性角色的叛逆者。不管结果如何,她们是自我的圣人。这种反偶像崇拜被一个富有弹性的自尊武装着,这在商界,政界或娱乐圈并不多见。她们不是程序化为取悦于世界,而是听任自己内在需求和梦想的指挥,她们以优雅而反叛性方式实现自己的目标。她们以哲学家阿瑟·叔本华所认可的那种方式实现这一切,他说“所有真理经历三步曲”,

  第一=它是荒唐的
  第二=它遭强烈反对
  第三=名被视为不证自明

  叔本华进一步证明,只有3%的人卷入前两个步骤,97%的人等待着不让自明阶段,而往往是太后面了,不可能有较大机会发生。这些女创造天才愿意被嘲笑,因而列入3%的行列,也因此99%地成为大有收获者。她们满足于矛盾使她们名利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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