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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下流的行为!我只有看没有碰,当然你愿意让我摸摸揉揉,我是绝对乐意的。”白朗奇一脸诚恳忠厚模样,然而上进青年的表情却吐出风流公子哥的话语,怎样都无法说服自觉被调戏的杨纯理。

  “你这种令人不舒服的眼神,就是一种性骚扰!”

  “不舒服?你怎么了?脚软、站不住吗?身为一位绅士,我绝对有义务送你到饭店或是回家休息。”很多女人看到他,没多久就开始脚软、身子软,必须要他扶持,甚至是抱回房间休息才行。

  “你这个笑话很难笑。”看他的眼神,杨纯理就知道她的不舒服跟他认为的不舒服肯定是两码事。

  杨纯理冷笑两声,“我没有看到绅士,我只看到一只寡廉鲜耻的大色狼。”绅士不会用那种想要把她吞吃入腹的眼神看人。

  “噢,小羊,我是色狼没错,但是我愿意以主的名誉发誓,我只对你色而已。”从前天开始。

  “主的名誉?你不如用爷爷的名誉发誓算了。”杨纯理不信。就算她整天莳花弄草,生活单纯,也能够判断出眼前这男人完全不像纯情的男人,他之前绝对交往过许多女人。

  “只要你愿意相信我对你的心意,我也可以用爷爷的名誉发誓,虽然他已经在主的身边了。”

  “免了。”

  看到自己的行李箱出现在行李转盘上,杨纯理正要过去拿,一旁的白朗奇手长脚长的抢先把她的行李箱拿起。

  白朗奇露齿而笑,“为淑女服务是绅士的天职。”

  “还来。”杨纯理脸色一沉。

  “小羊你要去哪里?合欢山吗?要不要一起赏花?”

  “还来!”

  “小羊,你在生气?”

  杨纯理一样只说两个字:“还来!”

  瞅了瞅她的模样,不是以退为进、不是故作高姿态,认真的小羊似乎生气了,衡量一下利弊得失,白朗奇还是把行李箱还给她。

  杨纯理拉着行李箱,气呼呼地走向机场巴士的候车处。

  白朗奇跟在她身旁,小心打量她的神色。

  他们这一族的人,在婚前有人行为浪荡、有人行为保守,但是在婚后一律都很专情,即使伴侣死了,也不会再娶再嫁。以前他对这种说法抱持着疑惑,毕竟他那浪子的心,二十九年来不曾为谁停留,也不曾爱上谁,没发生过的事情让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专情的情况。女人是一种很好的调剂品,他承认。他喜欢女人柔软的身躯、细嫩的触感,以及她们带来的性欲满足。

  不可思议的是他看到小羊的剎那,眼前莫名出现彩光流转,他不曾在别的女人身上看见,甚至在没看见她之前,他就闻到她的存在了。

  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到了,他还以为一见钟情只是夸大的传说。

  妈妈曾经告诉过他:他们遇见一生的伴侣时,会在第一眼就认出对方,直接感受到对方的与众不同,然后对方也会被自己所吸引。真是失策,当初只把这件事当作床前故事,竟然没有问妈妈是如何吸引爸爸的。

  以前他只要看女人几眼、说上几句话,她们就手到擒来,不用一个晚上就能肢体交缠,疯狂地翻云覆雨一番。

  现在已经过了二天,小羊对他依然没有好脸色;而他有生以来头一遭的真情告白与诚心追求,却让小羊嗤之以鼻,他该如何吸引她呢?

  白朗奇猛转着脑袋,苦思如何吸引杨纯理的注意。殊不知他以前轻易勾动的女人多是来自性观念比较开放的国家,而且多是在酒吧认识居多,男男女女去酒吧主要是为了寻欢作乐,有时为了一晌贪欢,即使双方感情交流得很少也没关系。只是杨纯理是东方人,性观念比较保守,对于异地认识的陌生男子警戒心比较高,再加上他一开口就是一见钟情、时不时就出现色狼眼神,杨纯理会怀疑他在骗人骗色也是有道理的。

  可怜噢,白朗奇对于追求女人的技巧,被以前那些招之即来的女人一见上床的模式给宠坏了,简单又公式化得令人叹息呀。现在遇到真心喜欢的对象,追求之路准备开始踢铁板吧。

  白朗奇猛转着脑袋,苦思如何吸引杨纯理的注意。殊不知他以前轻易勾动的女人多是来自性观念比较开放的国家,而且多是在酒吧认识居多,男男女女去酒吧主要是为了寻欢作乐,有时为了一晌贪欢,即使双方感情交流得很少也没关系。只是杨纯理是东方人,性观念比较保守,对于异地认识的陌生男子警戒心比较高,再加上他一开口就是一见钟情、时不时就出现色狼眼神,杨纯理会怀疑他在骗人骗色也是有道理的。

  可怜噢,白朗奇对于追求女人的技巧,被以前那些招之即来的女人一见上床的模式给宠坏了,简单又公式化的令人叹息呀。现在遇到真心喜欢的对象,追求之路准备开始踢铁板吧。

  白朗奇一路上跟着杨纯理搭巴士、搭火车,由于他没事先订火车票,又恰逢星期六的搭车人潮,因此他是一路站在她的座位旁。

  开始搭车之后,白朗奇本来打算要对着她练习甜言蜜语的,但是被她一个不要打扰其他乘客的严厉眼神给制止了,他只好乖乖闭口,努力用眼神燃烧他的爱情火焰了。

  “那边有空位子你要不要去坐?”看到有乘客准备下火车,杨纯理问向一旁站了二小时多的他。

  “不要,坐那边看不到你了。”白朗奇想也不想就回绝。

  看到她眉头一皱,他连忙又补了句:“谢谢你的关心,我脚不酸。”

  “真的不酸?”虽然对这位陌生的英俊男子认识不深,也没有多少好感,但是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她旁边二个小时,她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于心不忍。

  “不酸。这点小事不算什么,我的体能好、持久力棒,就算抱着你跑马拉松也没问题。”顺便宣扬一下自己的优点。

  给了他三分颜色,他就开起染房来了。杨纯理白了他一眼之后,就闭目假寐,同时躲避他炽人的目光。

  又转了一班火车,再转乘公车,才到达杨纯理在台湾南部的家。路途上,白朗奇三不五时的说要提行李,他心疼万分地看着她吃力地提着沉重的行李上下车、走楼梯,偏偏他只要一碰到行李拉杆,杨纯理就射来锐利眼神,说一句“不想欠你人情”,又继续倔强的往前走,在她生气的威力之下,他丝毫不敢逾越,他知道此时此刻她是真的生气,而不是那种撒娇的生气。

  看着她笔直又倔脾气的身影,白朗奇是不舍她的辛苦,又感到头痛极了。这类有个性有坚定理念的女人最难动摇了。

  “小羊,这是哪里?”白朗奇习惯性地注意四周环境。

  “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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