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子纹 > 狩猎逃妻 | 上页 下页


  “脏了?为什么脏了?”

  “我怎么知道!”把她全身扒光,她充满酒臭的衣服几乎使他皱眉,他想也不想的把衣服给扔进垃圾桶。

  “你要跟我上床吗?”

  她的话使他一愣,他还以为她醉得神智不清了。

  “没有!”他摇头。

  “为什么?”他的回答似乎令她意外。

  “你醉了。”

  “是吗?”她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我没有醉,我只不过是头晕而已。”

  “那就是醉了。”铭访叹了口气,替她盖上被子。

  “我真的那么不吸引人吗?”她翻了个身,倦极的闭上眼睛,“结婚前,敬文也不碰我,他说他要尊重我,可是他却在结婚前一天跟我大学好朋友上床,难道她就不值得尊重吗?”

  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她。她不也需要他的回答,因为她已经呼呼大睡了。

  铭访看着她,耸了耸肩,或许她的未婚夫是个笨蛋。

  隔天,怡织头痛欲裂的醒来。

  她呻吟着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凉意令立刻清醒。

  她低头一看,自己竟然浑身赤裸,放眼望去不是她熟悉的环境,她克制不住惊慌的放声尖叫,越叫越大声。

  但,她的喉咙都叫哑了,还是没人出现,意识到这情况,她才闭上嘴巴。

  她慌慌张张起身,一个不注意却从床上摔了下来。

  自己真的笨得跟只猪一样!她在心中骂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这个样子。

  她连忙爬起来,翻找自己的衣物,但是却一无所获,心慌之余她的眼眶聚集了愤怒的泪水。上天真是对她太不公平了,前天才发现自己的未婚夫对她不忠,今天她竟然浑身赤裸的被丢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连件可以蔽体的衣物都没有。

  她抱着一丝希望,拉开衣柜,里头清一色是男性的服装。

  她将脸埋进手里,自己一定被人占便宜了。

  她抬眼瞄了一旁的柜子摆了件衣服,试探的伸出手将衣服一抖,是件洋装,不过衣服的样式对她而言,好像显得太过年轻了一点。

  但,现在似乎没得选择了,她将连身洋装穿上,才要走出去,却在浴室的门上发现一张字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她的衣服脏了,而他把衣服丢了,要她穿他所准备的衣服,然后——走人。

  她的嘴一扁,看来有个陌生的男人占了她的便宜,而显然他并不认为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

  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惨的?

  昨夜原本该是她的新婚之夜,她该是与她所爱的男人一起渡过,但最后……她竟然在这里,可能与个丑八怪发生了关系,不过,这也只是可以罢了,她心想。

  她走出房间,这是个挑高的楼中楼别墅,但现在里头却静得连根针掉下都听得见。

  她知道自己该离开,但心中有个小声音却要她搞清楚状况,她总不可能不明不白的走吧!这么想后,她选择留下来。

  她心跳如雷的将所有房间都打开,她至少要搞清楚昨晚脱她衣服的人是谁?她对自己说道。她找遍了这屋里的每个角落,但没有发现任何人。看样子,这栋房子除了她以外,没有任何人。

  显然这间房子的主人已经出门了,放她一个陌生人在这栋高级别墅里,他还真够大胆的,难道他不怕她偷东西?她疑惑的摇了摇头,还是对方有钱的不在乎她是否偷他的东西?

  最后,她在书房里看到了他——他鲜明的五官突然呈现在她的面前,使她的双脚发软。

  纵使只是一张相片,但也够她瞧的了。

  铭访——她的老板,她几乎想死命的敲打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会跟高高在上的大老板扯上关系。

  她明明记得她进入一家热闹的PUB喝酒,然后跟个男人聊天,她可以肯定那个男人不是铭访,因为跟她说话的男人有着一张娃娃脸,之后,她在舞池跳舞,又喝了几杯,然后,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她难过的呻吟出声,打了下自己不中用的脑袋,强迫自己回想昨夜,但却毫无所获。

  她以后怎么面对铭访,她苦恼的将脸埋入双掌,深深沉入思绪之中。

  霎时,她猛然一个抬头,在心中耻笑自己,在经过感情创伤之后,她的脑袋真的已经不管用了。

  她只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职员,平常都只能远远的看着铭访,他可能连她是他公司的一员都不晓得。现在她竟然站在他家里!担心以后与他纠缠不清,可笑,真是可笑。

  对一个多金的单身汉而言,露水姻缘可能是家常便饭,她当真是想得太多了,说不定他还怕她会跟他纠缠不清哩。

  “这位小姐,你醒了啊!”

  身后的声音,几乎使怡织跳起来,她飞快的转过身。

  “范先生有交代,如果你醒了,就请你离开。”对方闪着和善的笑容对她说道,她似乎很习惯看到范家出现一个陌生的女人。

  恰织的眼睛在四周瞄了瞄,然后紧张的吞了口口水,“范……范先生,不在吗?还是他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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