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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常参倒抽口气,狠狠打了他一个巴掌,企图将他打醒,岂料他却反擒住她的手,狠狠朝虎口处咬下。

  她痛得险些叫出声,觉得像是被他咬掉一块肉,待他松口,她抬眼一看,血水汩汩滴下,她不禁暗骂他太狠心,殊不知更狠的还在后头。

  赫商辰铁了心,像是挣脱了礼教的箍咒般,迅速褪去常参的裤子,毫无预警地进///入她。

  常参痛得连痛都喊不出口,双手被他固定在头顶上,这瞬间她感到恐惧,不只是对他,还有对未来的恐惧。

  然而他像是丧心病狂般,压根不懂得怜香惜玉,在她身上一再索求,痛得她浑身发颤,半点阻止的能力都没有。

  意识渐散前,她只想着,事后她得要怎么瞒过他?

  本该是多欢喜的两情相悦,可现实里,岂能允许?

  §第九章 发现常参女儿身

  赫商辰猛地张眼,有一瞬间的恍神,侧眼看向外头的天色,一片漆黑,像是夜色极浓。他看向四周,是自己的寝房,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府的。

  他攒眉回想,只能想起饮茶后觉得不对劲,常参说要送他回府……

  他坐起身,不见常参身影,猜想时候不早,所以他已经先行离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托着发痛的额,觉得这像是喝酒的隔日,头痛得紧,他闭了闭眼,觉得口干舌燥,掀被下地想找茶喝,却瞥见床上的狼籍和血迹。

  赫商辰顿住,死死瞪着斑斑血迹,甚至连床边都有,查看身上却没瞧见伤口,那……会是常参受伤了?发生什么事了?

  忖着,垂眼看着自己衣衫不整,床褥间可见热液痕迹,血液在体内瞬间冰冻了起来,一道可怕的猜想划个脑门,让他呆站原地,无法动弹。

  不会吧……他瞪着地面,用力不断回想着,却连点破碎的记忆都寻不回,反倒记得像是作了一场春梦,而梦里与他缠绵的分明是个姑娘家……面貌极为酷似常参的姑娘家。

  他缓缓地蒙住双眼,厘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常参怎会是个姑娘家?可是床上留下的痕迹……他瞪着床面好半晌,拉过被子盖上,稍微打理过自己,才启声问道:“戍林在吗?”

  外头无人作声,他想了下便往外走去,半路上遇到戍林。

  “大人是要找常官校吗?”戍林一见他就问着。

  赫商辰心头颤跳了下,神色自若地问:“他刚走?”

  “是,常官校说大人在席上喝醉,所以照顾您到刚才,要离开时刚好遇到小的,所以小的就顺便送了常官校。”

  “我知道了。”

  赫商辰沉吟了声便往外走。

  “大人现在要外出?”戍林诧问道,毕竟已经戌时,除非有公事,否则大人向来不会在这时分外出。

  赫商辰应了声,戍林便立刻备了马车,才知道原来是要去常府。

  常参拖着疼痛万分的身躯才刚回到院子,还没来得及跟玉衡解释她的惨状,就听外头有人通报赫商辰来了,吓得她当场白了脸。

  完了,他这是要来追问她女儿身的事吗?

  不是被下药吗?怎么她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追来了?

  “少爷,要见吗?”玉衡还没搞清楚主子一身狼狈是发生了什么事,却也知道主子向来和赫家的二公子交好,不可能不见,又想知道主子除了手上的伤口外,是不是还有其他伤口。

  常参思绪有点乱,心想赫商辰必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追来,就算避过今天也肯定避不开明天,再者她现在要是不见他,不是更显心虚?

  思来想去,她吐了口气,道:“让他去厅里等会,给他上茶。”

  玉衡张了张口,心想晚点再问她发生什么事,便应声先去招呼赫商辰。

  常参浑身酸疼地坐在椅上,半晌才起身换了外袍,拖着脚步往外走。

  疼啊,她疼得连路都不想走,偏偏不走不成,还得走得端正像样,要不肯定被他看出端倪。

  等她走到厅前,就看见那抹高大的身影,以及灯火底下野亮的眸。

  她不自觉垂下脸,脸有点烫,心跳有点急,真心感觉男女有别,不只在于力量和身形,面对他的坦然,她真的输得无地自容。

  要不是他找上门,她想,她至少会有一段时日会避着他。

  “常参。”他朝她走来。

  “商辰,早知道你这么快就醒,我就晚点再走,省得你再跑一趟。”话一出口,常参都忍不住佩服自己竟能如此沉得住气。

  赫商辰直睇着常参,像是要在她身上看出端倪。

  “怎么这样看我?”常参硬是压住颤跳的心,笑若往常。“走呀,这是你头一回来找我,坐会呀。”

  她率先走过他,迳自踏进厅内。

  赫商辰直睇着常参的背影,跟着走进厅里,在她身旁坐下。

  “怎么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常参递了杯茶给他。

  “我不记得宴上发生什么事。”他道。

  听他这么说,常参高悬的心至少掉落一半。“你都忘了?”

  “不甚清楚。”

  常参知晓他的品性,听他这么说,一颗不安的心总算安稳落下了。“宴上你喝了茶后,浑身不对劲,所以我就送你回府,问你要不要找府医,你却说不用,后来……我就照顾你一会,要走时刚好遇到戍林,他应该有跟你说吧。”

  赫商辰轻点着头,思索了下,再道:“我醒来后,床上有血迹。”

  常参蓦地倒抽口气,努力维持神色不变,慢慢举起还没来得及包紮的手。

  赫商辰盯着上头皮开肉绽的牙印子,迟疑地问:“……我咬的?”

  “嗯,你的杰作,你也不知道是怎地,突然就拉过我的手咬,所以你的床上才有血迹。”很合理,她觉得很能说服自己,相信应该也能说服他才是。

  赫商辰直盯着常参虎口处的牙印子,终于明白,梦非梦。

  他……是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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