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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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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突见他凌空扑来,老神稳得很,戏狭道:“怎么?酒喝的不够,喉头又痒了?” 话未说完,手中酒坛老实不客气的又砸往空中,泥封已拆。已洒出满天酒雨。 任柳再银功夫如何了得,若想全数击散酒雨,谈何容易,而且先有吃亏在前,他已感到俱意,怒喝叫骂,硬是将身躯逼落数尽,急往地下滚去。 小千戏笑道:“好一个垃圾狗舔泥酒!精彩,精彩!可惜时间不多,不能再看你表演,再见啦!” 三人一窝蜂已窜向山下,一转眼已消失于无踪。 小千的酒雨,顿时又将群众洒得四处逃闪。 第一次是意外,若第二次再被淋中,那可就面无光彩了。 柳再银滚地而起,已无脸容再留此地,怒火攻心的叫骂追向小千。 剩下各派高手,经过几波突如其来之事故,意兴似乎已阑珊。 再怎么论,也未必会有“笑折七剑”如此扣人心弦吧? 首先乌锐已拱手:“今夜盛会,西巫塔已领教各位绝学,受益匪浅,因而自知尚差诸位一大截,只有回去苦练,明年候教,在下三人就此告辞了。” 不等殷浮生有任何表示,他们三人已相继离去。 殷浮生苦笑道:“看来今年论剑盛会,到此就该落幕了。” 他以眼光征得少林百丈以及众掌门意见。 武当掌门秀灵子道:“经过发此波折,已是一生罕见,贫道已无憾处。” 百丈大师道:“时已近四更,离清晨不远,华山盛会也可算是圆满闭幕了。” 诸位掌门接连表示已无心再论剑。 殷浮生只好宣布盛会结束,各派已各自带领人手下山,刹那已走得精光。 他们都有个结—一到底“绿豆门”门主是何来路? 明月如洗,照向山头。泛出青墨岩面,浮云渐渐升起,已笼罩崖顶。 论剑崖已为武林再写下一件无法磨灭事迹—一笑折七名剑。 冷风吹过,惜倩才唤醒一度感慨的父亲:“爹,我们也走吧!” 殷浮生征然醒过来,慈祥一笑:“事情来得太突然了,爹有点措手不及。” 惜倩道:“现在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只可惜白白让他骗了两坛酒。” 借君含笑道:“才两坛已算幸运,要是他当时开口要几坛就几坛,你爹可不好意思拒绝呢!” “他最坏了!还说我们女人……”借奇感到窘羞,未再说下去。 借君笑道:“坏归坏,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天我想教训他……” “你可想好了?”借君含笑道:“娘可不愿见你又拍酒给他喝了。” 借青红着脸,娇嚷道:“娘!不来了!那是爹的旨意,否则女儿才不理他,你怎能如此说?” 借君也轻笑着:“你还是安份点好,你爹都被他淋了一身,你还能拿他如何?” 惜倩娇唤道:“我偏要整他,非让他向爹认输求情不可。” 殷浮生笑道:“倩儿你可别过了火,爹可不愿看你和爹一样……” “爹—一您怎能如此说?我不理您了!” 一阵跺脚娇喷,惜倩已甩头而去。 殷浮生笑的甚是开朗。 借君问道:“你看出他是何来路?” 殷浮生叹道:“有一点,唉!不管如何,要生下如此奇才,实非常人所能办到。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夫妻俩相互挽手,已慢步离去。 明月更深,墨夜更寒。 苍穹划过一声凄雁悲鸣,凭添无尽凄凉。 ▼第十章 神秘宝衣 小千很容易就将柳再银甩掉。 他们三人躲在一处山谷,等待着那令人响往的喜悦。 李怜花果然没让他们失望,不到五更,已飘在而至。 “绿豆门主,你果然是位天生猎手,一出手就替你赢得了第一场胜利。” 他仍白衣笔挺。潇洒脱俗。 小千却没听过耳,他关心的是赌注。 他急忙问道:“我赢的钱带来了没有?” 李怜花含笑道:“带来了!” 右手一伸,一张银票已交于小千。 小千诧然接过手,瞧也瞧不懂:“这是啥玩意儿?” “银票。” 小千仍不解:“银票是干什么的?” “换银子的。”李怜花道:“为了银子过于笨重,所以把钱存在钱庄,要用时再去领。这是一个证明。有了它你就能换到银子。” 小千若有所悟:“哦……和借据差不多……” 大板牙和秋芙也凑上前,希奇的看着这张可以换钱的银票。简直难以令人相信,一张薄薄的纸,只要写上几个字,再盖个大印章,就能换钱? 小千疑惑道:“这真能换到钱?” 李怜花笑道:“京城‘珍珠坊钱庄’全国都有分号,只要拿着它,到处都可以换钱!” 小千半信半疑道:“二十万两黄金……” 李怜花颔首:“不错,如果领下到,你来找我。” 有了这句话,小千了去了疑虑。 小千登时欢呼道:“二十万两!他妈的!这么容易就搞上啦!我发啦!” 他的喜悦已传向大板牙和秋芙。 在他们记忆中,岂会出现如此数目? 现在竟然如此容易就到手? 他们感到兴奋,措手不乃和茫然的怀疑,还有那种美梦快实现的美丽憧景。 他们开使幻想要如何达成所有美梦。 然而他们却没想过,这是个命的代价。若小千不幸落败,很可能就此短送性命。 这就是猎手的悲哀,不能失手,一失手已无任何挽救的机会,任何茉华富贵也跟着消逝无踪。 小千可没想那么多,有钱赚就行了。 这是他的人生大梦,岂可轻易错过? 等三人激情过后,李怜花才问:“绿豆门主,你为何会跟苦恼和尚同路?” 小千道:“很简单,他说华山论剑有猎手,我要来看,他就带我来了。” 他忽然灵光一闪道:“那三位塞外的剑手,听说也是猎手,他们赌注还不算低,到底有多少?” 李怜花道:“不一定,看当时所遇的对手而决定,通常也在十余万两左右。” 小千但觉自已超过人家,也觉得甚有价值感,耸起肩头有意无意的看了大板牙两眼,随后又问:“他们每年都输,又怎会有人每次都押?他不怕输?” 李怜花笑道:“这就是东家的问题,例如说,我认为你有潜力,不断培养你,花些钱也是值得,终有一天你会替我赢回来。” 小千颔首道:“我懂了,原来是训练费,呵呵!像我就不须要训练!” 李怜花笑道:“所以我才说你是天生的猎手。” 小千笑的甚狭样,道:“不过我告诉你,苦恼和尚还说,要当猎手就自己当,这样才不会受人控制。” 李怜花道:“也行!猎手也分两种:一种是卖给了东家,那人就要受到控制,另一种是合作方式,就如你和我共同合作,我替你找赌局,你只要参加就行了。” 小千道:“要是我不想参加呢?” 李怜花道:“你有自由决定权力,不过若要如此,你该先通知我,免得我下不了台。” 小千爽朗笑道:“放心,我们会合作愉快的!” 大板牙也兴趣甚浓:“那我呢?我也不差!” 李怜花笑道:“你也可以参加,不过有绿豆门主上了局,钱已是花不完,你不想坐享其成?” 大板牙叹道:“这就是我闷闷不乐的原因,我的潜力比他好,只是机会被他占去了而已。” 小千戏謔道:“少在那里自抬身价,你要比斗,我可没阻止,到时候别叫我赔老本就好。” 大板牙登时欣喜,他以为小千会阻止自己。现在说开了,那再好不过。 大板牙笑道:“嘿嘿绿豆儿,你终会相信,你的决定是对的!” 李怜花含笑点头,“如此甚好,只要有机会,我就安排两位上场。” 大板牙道:“愈快愈好。” 李怜花笑道:“我会很快的。” 小千想了想,又问:“你说我们合作,那你要抽多少?” 李怜花道:“通常我会再与对手的东家赌上一半,也就是说你身价二十万两左右,我会再赌十万两,赢了,你我都有,输了你我都赔。不必抽成。” 小千道:“若不幸翘了呢?” “那就全由东家赔了。” 小千轻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赔老本的。” 李怜花笑道:“所以我才看中你,终有一天你会成为第一把好手。” 小千自得而笑,似乎已认定自己是最佳好手。 大板牙也笑道:“门主第一把。我第二把,只要我们不交手我还是所向无敌,李东家!别把我忽略了?” 李怜花马上急道:“不会不会!和门主谈就是和你谈,将来门主脱不了身,还不是你代劳?我怎么会把你给忽略?” 三人爽朗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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