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奥森·斯科特·卡德 > 霸主的影子 | 上页 下页
七八


  “哦,你的可怜的小脑袋进水了吗?我的佩特,你应该更注意你靠在椅子上的方式的。”

  现在她想起他说的话了。一个惊喜。给凯罗特修女的。让比恩后悔他还活着。

  “凯罗特修女是让你离开鹿特丹街道的人,”佩查说。“你的一切都多亏了她。你的腿的手术。进入战斗学院都是。”

  “我什么也不欠她,”阿契里斯说。“你看,她选择了比恩。她送走了他。我,她就撂在一边。我是给街道带来文明的。我是让她宝贝的小比恩活下来的那个。但是她把他送到太空,把我留在泥土中。”

  “可怜的孩子,”佩查说。

  他踢了她,很厉害,在肋骨上。她喘息着。

  “至于弗拉密,”他说,“我想我可以用她来给你一个关于对我的不忠实的教训。”

  “那就是你把我带到你帐篷里的方式了,”佩查说。

  他又踢了她一次。她尽量不去呻吟,但是还是发出了声音。消极抵抗的策略没有发挥作用。

  他好象没有做过一样。“继续,为什么你躺在那里?起来。”

  “杀了我然后就完了,”她说。“弗拉密只是要试着做一个正直的人。”

  “弗拉密已经被警告过会发生什么了。”

  “弗拉密对你来说除了伤害我什么也不是。”

  “你不重要。如果我想伤害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他好象要再次踢她。她僵硬地,蜷缩,躲避打击。但是没有打过来。相反,他向下伸出一只手。“起来,我的佩特,地板不是打盹的地方。”

  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在她起身的时候她让他承受了她身体的大多数的重量,所以他非常用力。

  傻瓜,她想。我接受过个人的格斗训练。你在战斗学院的时间还不够长,不能接受那样的训练。

  一旦她的腿在她的身子下面了,她就猛地起身。由于那是他用力拉的方向,他失去了平衡向后倒过去,落到了她的椅子的腿上。

  他的头没有撞击。他立刻试图用脚够什么。但是她知道该如何对付他的动作,用她沉重的军用战斗靴带上她的体重踢他没有保护的地方。每次踢击都伤害了他。他试图向后爬,但是她无情地跟进,而且因为他正在用双臂仓皇地通过地面,她能够踢他的头,持续地打击他,把他踢出去。

  不会失去意识,但是有一点眩晕。很好,看看你怎么样。

  他试图做一些街道式的反抗,眼睛到处张望双腿乱踢,但是那毫无用处。她很容易地跳过他的腿,就在他的两腿之间狠狠地踢过去。

  他痛苦地大叫。

  “来啊,起来啊,”她说。“你不是要杀弗拉密吗?那就先杀了我。来啊,你是凶手。拿上枪,快点。”

  然后,她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做的,但是他的手里确实有一把枪。

  “再来踢我啊,”他满嘴是沙子。“用比子弹更快的速度踢啊。”

  她没有动。

  “我想你是在找死,”他说。

  她现在能够看到。他不会射杀她。至少在他在她面前射杀弗拉密之前不会。

  她已经错过机会了。当他倒下,在他从他的腰带后面掏枪之前?在家具的下面?——她应该咬断他的脖子。这不是一个打斗比赛,那是她结果了他的一个机会。但是她的本能接管了她,她的本能不是杀戮而是让她的对手失去能力,因为那就是她在战斗学院接受的训练。

  我应该从安德那里学到的所有的东西,是杀手的本能,开始就是最后的打击,为什么那个我忽略了呢?

  比恩已经解释了关于阿契里斯的事情。格拉夫已经告诉了他什么,在比恩上了他返回地球的飞船之后。阿契里斯肯定会杀掉那些曾经认为他无助的人。即使是校正他的扭曲的腿的医生,因为她曾经看到他被麻醉的情况,而且在他身上动刀。

  佩查已经破坏了那种无论是什么的他会让她活下去的感觉了。无论他曾经想要从她那里得到什么,他现在也不想要了。他不能容忍她在附近,她已经是死人了。

  虽然,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她仍然是一个战术家。虽然她的头被伤害,她的思维仍然可以跳舞。敌人是这样看待事情的;所以要改变他们,让他看到他们的另一面。

  佩查笑了。“我从没有想到你会让我那么做的,”她说。

  他慢慢地,痛苦地站起来,枪口对着他。

  她还继续着,“你总是必须成为上级人物,就象是战斗学校的管理人。我从没有以为过你拥有和安德或者比恩一样的勇气,现在也一样。”

  他还是什么也不说。但是他站在那里,他在听。

  “很疯狂,不是吗?但是比恩还有安德,他们都是那么小。但是他们并不在乎。每个人都看轻他们,我比他们更杰出,他们是战斗学院里面仅有的不害怕看待一个女孩比他们更好,比他们更大的家伙。”继续干,继续搅和。“他们过早把安德安插进了波让的站队,他还没有接受训练。不知道如何去做任何事情。而且波让下了命令,没有人要和他一起工作。所以我得到了这个小孩子,无助的,什么也不知道。那是我喜欢的,阿契里斯。比我聪明,但是比我小。所以我教他。伤害了波让我并不在乎。他和你平常一样,总是告诉我谁是头。但是安德知道如何让我去工作。我什么都教给了他。我会为他去死。”

  “你病了,”阿契里斯说。

  “哦,你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都有枪,为什么你要让我那么做呢,如果那不是——如果你不是试图要……”

  “试图什么?”他说。他在尽量让声音稳定,但是疯狂简单地就可以看到,而且他的声音有一点点颤抖。她已经把他推到心理承受的边界,深深地陷入疯狂了。她现在能够感到的是卡里古拉。但是他还在听。如果她能够找出让这情况发生的正确的故事的话,也许他可以安静成……别的什么。让他成为领袖。让佩查……

  “你不试图去怂恿我了吗?”她说。

  “你现在甚至还没有长出乳房呢,”他说。

  “我不认为你在找乳房,”她说。“否则你都开始就不会把我拉到你身边。我们在讨论的是你想要我什么呢?在你的帐篷里?忠诚?你想要我属于你。而你在所有的时候都在分析我,摆布我——那只能让我一直都轻视你。你什么都不是,只是另一个雄性激素的包装品,另一只正在捶胸吼叫的大猩猩。但是然后你让我——你确实让我,不是吗?你没有期待我真的相信我确实可以那样做。”

  一个微弱的微笑来到了他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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