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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


  “哦,E,”比恩说。“他们无处不在,我只是不再去注意他们。无论如何,为什么是龙呢?”

  “我想这是最老的一个版本了。至少这是我头一个看到的,还有一首小诗,”凯罗特说“如果但丁现在还在写作的话,我确信在他的地狱里一定给开始干这些事的人们一个特殊的位置。”(地狱,指的是但丁的长诗〈神曲〉的〈地狱篇〉那是但丁的传世之作——译者注)

  “什么诗?”

  “‘分享这条龙吧,’”凯罗特开始背诵。“‘如果你这样做了,最终将有幸运,降临到他们和你的身上。’”

  “哦,是的,龙总是带来一个幸运的结果。我的意思是,那首诗里面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呢?你会幸运地死亡?那最后会给你幸运吗?”凯罗特嗤笑着。

  被通信烦扰的比恩继续着无意义的谈话。“龙并不总是幸运的。在战斗学院中,他们不得不废除飞龙战队,那太不吉利了。直到他们把它在安德的身上复活为止,而且无疑他们把它给安德是因为人们认为那意味着坏运气,而且他们正在努力堆积所有的事情去反对他。”

  然后一个想法划过了他的脑海,非常简短,但是把他从了无生气中唤醒过来。

  “把那照片传给我。”

  “我敢打赌你可以在一打信件中找到它。”

  “我不想去找,把那个送我吧!”

  “你还是那个莱蒂吗?到现在你不会使用了那个帐号一两个星期了吧。”

  “五天了。”

  信息传送到他那里花了几分钟的时间,但是当最后它显示在他的邮件中的时候,他很靠近的看着这个图片。

  “到底为什么你对这个感兴趣呢?”凯罗特问。

  他抬头往上看,看到她正看着他。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把注意力放在我到底注意到它什么上呢?”他对她笑着,露出了牙齿。

  “因为你认为它有用。我也许在绝大多数事情上不象你那么聪明,但是关于你本身,我可比你聪明多了。当你刚一算计我就知道了。”

  “在龙图片旁边的词语是‘结束’(end,安德的名字Ender的意思是终结者,于结束同根)。终止可不会被认为都那么幸运的。为什么那个人不写‘幸运会来到’或者‘幸运一生’或者其他什么呢?为什么‘幸运最终’呢?”

  “为什么不呢?”

  “结束,终结者(安德)。安德的军队是飞龙战队。”

  “现在看上去,那有一点过于牵强了。”

  “看看画面,”比恩说。“就在中间,那里有个如此复杂的位图有一条线已经损坏了。那些点根本不能连成线。那实际上是混乱的。”

  “那对我来说就和噪音干的一样。”

  “如果你正被人俘虏但是你有计算机权限,不过你寄出的每一封信件都被仔细检查,那你怎么才能送出一个信息呢?”比恩问。

  “你不会认为那是一个信息,就从——你是这么想的吗?”

  “我还没有具体的主意。但是现在我想到这一点了,那就值得注意,你不这么认为吗?”

  到现在比恩已经把龙的图片粘贴到了一个图形程序里面,正在研究那条线的象素。“没错,那是混乱的,整条线都是。不属于这里,而且那不是噪音的缘故因为整个图片的其余部分还是十分完整,除了这条不同的线,那有一部分被打破了。噪音会造成分散的破坏。”

  “那就看看它是什么,”凯罗特书哦。“你是个天才,我是修女。”

  很快比恩就把那两条线分离到一个单独的文件中开始研究原始编码中的信息。看上去好象是单字节或者双字节的文本编码,没有什么偏僻的东西,就是象句眼,但是当然那不是,会是吗?或者那永远不能解出。因此如果那是一个信息的话,那肯定是用某种密码的。

  在接下去的几个小时里,比恩写出了一个程序帮助他应付包含在这些线条里的数据。他尝试着用数学的方法重新拆解绘图的编码,但是事实上他一直都知道那不会有那么复杂的。因为无论是什么人这么做,都必须不借助计算机来做这样的事情。因此那必须是一些简单的关系,原意只是要通过一个草率的检查而不让人知道那是什么而已。

  因此他继续回到把编码用二进制文本的方式重新拆开。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看上去有希望的方案了。双字节文本编码,但是在每个特征点上都向右进行了移动,那样那就可以和记忆中的实际的字节一致,用那种方式轮流交换。那样如果人们用通常的观看程序来看这个文件的话,真正的文本特征是永远不会出现的。

  当他在一行上使用那种方法的时候,它只显示出了文本的特点,那不是可以偶然发生的事情。但是另一个行看上去就是随机的,是个垃圾。

  因此他放开另一条线条,而且它也除了文本的特点什么也没有。

  “我找到了,”他说。“那就是一个信息。”

  “说的是什么?”

  “我一点概念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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