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穿越·宫闱 > 女法医的御守爱情 | 上页 下页
八五


  她屏息运气,双掌扬起时,就感到那股强大的热力在她的掌心中及周围萦绕。

  她气沉丹田,大喝一声,随即摊开双掌,并没有按着杨寒所教她的方法练习。

  杨寒所说的方法,既运用轻功,翻腾、飞跳、等于是在半空中练就烈赤决掌法。

  但是,照他的说法,除非是轻功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而她,虽然已能使用轻功,但长时间如此,很耗体力,因此,她稳扎马步,转身、出步,飞踢,却是步伐刚稳,出掌之式,她也是每一掌都生出力量,招柔却力重,刚柔并用,长短兼施。

  杨寒怔怔地看着她练习,不过半晌,就跳了出来,与她对打。

  一接触到她的力量,随即大吃一惊,她已频频对他出手攻击,那招式,那掌法,抛、挂、撞、插等都出掌迅速,手与手相搏时,竟感到她所发出的,不仅有内力,也有她本身的力量。

  这让他有半刻的恍惚,忆起当初看到思婵所打出的烈赤决,虽是极阳的力量,但思婵的身形却是运用轻功为主,身盈飘逸,他当时是想,思婵是女子,当然会在招式上比较娇柔。

  但现在眼前这女子,却与思婵相反,完全融于烈赤决的阳刚之气,脚步稳键如落地生根,身手灵捷、动作沉雄迅速、那掌法,一会如虎鹤,一会如蛟龙,却倒有种气静神闲之妙。

  且,在手与手相搏,臂与臂相搏,腿与腿相搏之间,连他都觉得有些闷痛和不稳,而她,却依然身形如屹,稳如泰山。

  他暗暗吃惊,不得不敛住心神接她的掌,但是,一刹那间,只见她一脚翻踢过来,他一惊,竟无力躲闪,被重重地踢倒在地,胸口痛及。

  “你是怎么回事?”她收掌,站直了身子,气压丹田,瞪着他,“还好我没用全力,要不,你岂不死翘翘?如果你不用心,就不用陪我练了!”

  他闷笑出声,一脸的痛苦表情,却是既可笑又无奈:“你刚刚的招式是跟谁学的?”

  她咧嘴一笑,却屹立如故:“好奇吗?”

  他也咧了咧嘴,依然闷痛。

  “我刚刚打的是南拳的招式,只是化拳为掌,”她抬眸:“以前我学跆拳道时,老师教过招式,但我那时并没有完会领会,而现在,我试着以它再运用于烈赤决的内力,我也不知道力量会这么大!”

  “你以前学过武功?”他眯起眼,感到有种被骗的感觉。

  “那只是跆拳道!”她说,挑了挑眉,“用些蛮力,学过一些时间,但是,还比不上我哥,捉捉小贼,对付不会武的人还可以!但是,和你们这些武林高手,我是连三脚猫都沾不上边!”

  他听着她的话,颇为吃惊:“你还有哥哥?”

  “那当然!”她说:“我不止有哥哥,还有父有母,有外公,有外婆,有爷爷有奶奶!我出生了后才搞计划生育的!我老爹老娘结婚早,当然在我之前就生了哥哥!”

  “哦!”他又咧开嘴,抚住胸口:“你来这之前,是多大?”

  “25!”她说,“快奔三了!”

  他怔住了,好半晌,才冷冷一笑,既怒又不敢怒:“你倒是捡了个大便宜!”

  “嗯哼!”她从鼻孔喷出一口气,强词夺理地说道:“你懂什么?女人三十才是一枝花!”

  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依然抚住胸口,却在瞬间大笑起来,笑不可仰!

  她脸一垮,瞪着他,咬牙切齿!

  此时,却见一只鸽子扑打着翅膀,飞落下来,停靠在他肩上。

  他这才止住了笑,捉下鸽子,从衣袖中拿出一折好的小信函,绑在鸽子的脚上。

  “这是什么?”她走了过去:“信鸽?”

  “是我天明教的信鸽!”他说就将手一挥,那鸽子一拍翅膀,发出“啪啪”之声,就飞向了天空。“你不是说要找那个嫣然吗?以天明教的能力,不足三天,就会有回信!”

  听着那翅膀拍打之声,她不由地一怔,这个声音?!她听过!

  骤地,她脑中闪过朦朦胧胧的一幕,扑翅之声——迷香?

  这么说,当时,她看到的南烈士兵在放鸽子?信鸽?报信?

  这让她陡地一惊,顿觉汗颜,那个人隐藏得那么好,即使她说她见过他,他却到现在也未对她出手,这是为什么?

  难道,他知道她根本就没看到他?不不不!她摇着头想,隐约感到一定有什么事!

  但是,她又想不出什么事来,从军队出发到现在,也就不过一天而已。但是,一天?

  她的汗冷冷直下,如果是用信鸽报信,恐不需要一天!

  “在想什么?”杨寒看着她,“我说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你大可放心!天快黑了,我们该回去了!”

  “杨寒,”她问,沉着声音:“军队从这里出发到敌人的军营,需要多长时间?”

  “半天不到!”他说,“怎么问这个?”

  “那如果是放信鸽呢?”

  “一两个时辰左右!”

  她惊跳,就往树林外冲去,冲回伤兵区。

  杨寒不得不跟着她跑了回去,没到伤兵区,却见她冲向不远处的马栓,解开了拴在马绳,牵出一匹马来,翻身上马。

  一个南烈士兵不知从哪冲了出来,惊呼着:“医女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而飞儿正提着一桶马食走了过来,看见她这般也大吃了一惊,大叫着:

  “龙姐姐,你要干什么?”

  他当然也是不假思索地冲过去,捉住马缰,就要拉她下马。

  “你在发什么疯!”他吼着:“下来!”

  她一转头,喘着粗气地看着他和飞儿:“你们两个,赶快去把马牵来!我们要立刻前往敌营!”

  那飞儿一听,就乖乖地转身跑向马栓,但那杨寒却怔住。

  “去敌营?”杨寒大叫:“你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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