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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六


  一切来得这样快,在没有举行婚礼的夜晚,于一个未出闺的少女,是惶然的,我紧紧抱着膝,一脸局促。他跪在我的身边,替我脱掉鞋子,解开袜套,动作极其温柔,甚至解开发带,一头长发宛转于肩上。

  吹熄了灯,黑暗里,他不断再亲吻我,爱抚我,他知道我害怕,知道我在恐惧,不知道何时他已退却衣衫,顺势倒于寝褥之上,他的身影,一点一点像我凑近,他轻轻一挑扯开我的襟带,绸衣倾刻间抛在身后。

  然后是中衣,他的手已能触及我胸前的柔软,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脸上,颈项肩,温热的气息流动着,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味道,他就要扯掉我的衬裙,最后一丝衣褛,意乱情迷之间,下意识的,我还是握住了他的手。

  是第一次,我亦清楚,这对一个女子意味着什么,他掰开我的手,我双手紧紧握着他,这个时候,他已不像之前的那种温柔,而是带着一种霸气,我抓得越紧,他越用力。

  用力一扯,我已身无寸楼,十七岁少女的身体,甚至未完全发育成熟,他紧紧的压着,肌肤相契,不留一丝间隙,我喜欢这种质感,在他的气息里,生命是如此真实与温暖。

  他一路吻着我,从胸前,到腹部,甚至双腿,他充满力量的手亦在游走,全身酥麻而滚烫,心底沉睡的一种渴求,想要挣扎开来,他含着我的耳垂,急促的呼吸声,我紧紧攀着他宽广的肩膀。

  我感到两腿之间,他想要侵入,这一刻,我闭合得更紧,出于本能,这个时候,终于感到害怕了,而这个时候,我越是退却,越是挑起了一个男人的征服欲,他轻啄着我的唇,挑逗着我。

  第一次亲吻,就已喜欢他的热吻,一放松,他的腿已挑入我的腿间,心里一紧,一面沉沦于他的亲吻,一面想要阴挡他进一步的亲近,此刻,他已不再吻我,埋首于我的颈项间,我感到身体里有异物。

  “不要,”我推着他,在他的胸前转开脸,想要逃跑,他抓着我的手臂:“别害怕,”他的腰间像带着刀子,“痛,”身体像要被撕裂开,我在他的身体之下挣扎着,楚楚可怜,以为他会放手。

  却不知,一个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的时候,是不会放过这种滂沱的情欲的,他牢牢摁着我的手,兴奋、激昂,我越是怯弱,越是躲避,他越情欲高涨,一阵钻心般的疼痛,我的眼底闪过一丝晶莹的泪。

  空气里,满是处女血的味道,他吻过泪滴,尽量动作轻柔,沉浸在我的身体里,他不断的委动着,疼痛,持续的疼痛,他彻底征服了我,感到自己已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只有这么和一个男在一起,才找到一种存在。

  他是我生命中的全部,这一夜,他不断的要我,每当我要睡去的时候,他便揽过我,从疼痛到释缓,到身体升起异样的感觉,到我亦紧紧搂着他的腰身,想要那种更深、更激荡的交合。

  一夕之间,我已由少女的朦胧,成长为懂得男欢女爱的女人,我是幸运的,第一次,把自己交给了所爱的人,第一夜,感受到疼痛之后的甜蜜,直到近天明,他方从身后紧紧的搂着我,痴缠的抱着我沉沉睡去。

  第一百七十章 长发绾君心

  这一夜,我几近无眠,他从身后紧紧的环抱着我,令我呼吸急促,燕好之后,试探性的就近旧挑起一件衬裙穿上,双腿之间的血渍他已悉心尽行擦去,还更换了被褥,想到这里心里一热,不禁转回身望向他。

  曙色稀微,他呼息声重,在若隐若现的晨光里,不时有鼾声,他熟睡的样子真好看,昔日挤兑浓眉安安静静的平躺着,瞌着的眼如婴儿般安静,浑圆的肥脸亦如孩子紧紧抵靠着我。

  指尖触在他的眉目间,轻轻滑到他的鼻尖,他白净的脸的滚烫而胀红,他的胸膛厚实而温暖,紧紧依儇着他,不管过去,他曾经拥有过多少女人,不管之前,他如何疼爱徐氏。

  我只知道,这一刻,这个怀抱只属于我,他微微翕动着嘴,像小孩抽动嘴巴,梦里,他的手不曾松开,我躺在他的臂弯里,蹙着眉尖,这样他的手臂会不会累,轻轻移了移身子。

  他略动了动,要是突然醒来干如何是好?我连忙闭上眼睛装睡,他抚弄着我光滑的肌肤,将长发绕在指尖,一圈一圈,我能感到长发在她的指间流动,最后缠绕在他的手臂上。

  长发绾君心,这曾经是我很喜欢的一句诗,只有倾心相恋的恋人,才懂得如此情怀,这一夜,我们令彼愉娱,突然,双腿间一阵衬裙轻微的拉扯,他翻身顺势倚在我的肩头,他的手再我的身体内的游走。

  我伸出手紧紧怀抱着他,他像受到极大的鼓舞,一阵挺进,虽然我还是疼痛着的,可这疼痛之后,亦渴望交合,灵与肉的相契,他与我的身体,契合得一丝无缝,在他激昂雨露里是一曲欢欢乐乐的晨恋。

  我亦在唇齿间嘤咛出令我备感羞怯的低吟,之后我将脸埋在被褥里,他揭开褥子,吻着我,“大君,我是不是太,”“我们两个在一处,不这样,还不喜欢呢,”他给我盖好被子,生怕我着凉。

  “大人,您的书信到了,”门外是林管家的声,我紧缩于他的怀抱中,“别怕,我让仆妇给你备热水,”他坐起身穿衣服,我在被褥里转动着眼珠,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等我回来。”

  他临出门前,亲吻了我的眉心,又刮着我的脸,之后,指着隔子:“昨晚换下的寝褥都在那里,我收好了,以后用得着。”他是再为我考虑的,朝鲜女子新婚之后是要见元红的。

  我正要起身换衣服,适有大君府上的贝妈妈已捧了干净的衣服,我只捡了中衣换上依旧罩上自己的绸衣,清亮的晨光里,披散着长发,扶着她的手,穿过兰苑,此刻,我的心情已没有喜悦。

  抚了抚滚烫的脸,虽不断有仆妇向我低头行礼,但我的行为在朝鲜太过于放肆,敬妃虽将我与了大君,却到底是未过明路的,我即非妻,亦非妾,就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回想起来,我有些后怕了。

  若我怀孕了,该如何是好?未婚有孕,未婚失身,这是我必须面对的问题,父母亲大人亦知我昨日未曾归家,不知道心里该怎样着急?坐在浴桶里,我泄了气,温热的浴水令我倍添烦恼。

  “请娘娘不必过于担心,”贝嬷嬷像是看出我眼底的不安,“看得出大君十非喜爱娘娘,除了之前的废夫人,他从不曾带任何女子留宿府邸,”她的安慰于我在瞬间的安定之后,迅速疼痛起来。

  他亦曾如此激烈的对待过徐氏,曾听徐氏与嫔宫谈笑,说大君曾五天五夜守着不曾离开她,当时不明白,此刻想来,应是指之前他与我那般欢爱的,我在妒忌,已在坐立难安,将脸埋进水里,想要挥去这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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