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穿越·宫闱 > 第一皇妃 | 上页 下页
二二三


  这一边,两人都没发现阿尔玛和拉拉的偷窥,身着白色纱裙的阿尔缇妮斯,除了有些黑眼圈以外,依然美得惊人,白皙没有任何瑕疵的脸颊因为某种愤怒而微微泛红,就像是抹了一层胭脂,娇艳动人,水晶般澄清的紫眸也因为愤怒显得格外的晶亮,她一手握拳,另一只手不得不撑着自个儿的腰——因为她隆起的肚子分量实在足,沉甸甸得压得她的腰直不起来。

  “累得话,就不要死撑了。”正对着他的鲁纳斯像是没看到她眼里的怒火,径自环住她的腰,而减少她负荷。

  阿尔缇妮斯的挣扎刚起了个头,身子就突然僵直不动了,她知道,这个该死的男人再次使用了他的魔力,如同定身一样,让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鲁纳斯让她坐上一旁有顶棚的椅榻,未免她受凉,还放下了挡风的帘子。

  招来一名表情冷漠的侍女,从光滑无皱纹的皮肤来看,她应该很您请,但冷漠令她的脸显得死板异常,身上那一袭包裹得密不透风的灰色裙装,更让她冷硬得像块石头,如果在加副黑框眼镜,她俨然就像一个老姑婆级别的教导主任。

  “布玛,去寝殿拿件皇妃平常穿得披风来。”

  “是!”名叫布玛的侍女应道,行礼后,依言离去。

  鲁纳斯斟了一杯葡萄汁,凑到阿尔缇妮斯的唇边,“乖,喝一点,你一天都没喝水了。”

  不能动弹的阿尔缇妮斯只能用眼神瞪他,拒绝饮用。

  鲁纳斯弯起嘴角,“明白了,你是要我喂你!”说罢,他将杯子凑到自己嘴边,很显然他的喂法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要,我自己喝。”

  鲁纳斯嘴角的弧度扩大,笑得极为奸诈,“那真是太可惜了。”

  “你先放开我。”她指得是解除禁锢她的魔力。

  “保证会乖乖听话。”

  她不得不点头。

  “这才乖嘛。”鲁纳斯金色的眼睛闪了闪,当下阿尔缇妮斯的身体又恢复了自由。

  她愤恨地夺过他手里的杯子,一饮而下。

  “还要吗?”鲁纳斯端起装满葡萄汁的水壶。

  阿尔缇妮斯不理他,将头一撇。

  鲁纳斯提醒道,“你说过要会乖乖的,不然……”

  阿尔缇妮斯转过头正视他,咬牙怒道,“你好卑鄙。”

  对于她的辱骂,鲁纳斯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反倒笑开了怀,将她拥在怀里,“你生气的时候真是太可爱了。”

  阿尔缇妮斯想挣扎,但是对他那种随时随地都能定身的魔力十分地忌惮,只能任由他去,反正挣扎与不挣扎,其结果都是一样让他得逞,她实在不必要去浪费力气。

  突兀地,腹中的小家伙踢了她一脚,她不禁哀叫了一声。

  “又踢你了,真是个活泼的小子。”鲁纳斯似乎是习以为常了,大手覆住她隆起的肚子上,在他的温柔的抚摸下,腹中的小家伙安分了下来。

  阿尔缇妮斯舒展开眉头,下意识地想要拨开鲁纳斯的手,却反被他反握住。

  挣脱又挣脱不开,除了用眼睛瞪,她别无他法,再这样下去,她怀疑眼珠子早晚会脱窗。

  面对她的怒瞪,鲁纳斯眼里只有她美丽的眼睛,和姣好的面容,这一切都是他看不厌的,不管她如何拒绝他,漠视他,他的心依然为她澎湃。

  “你的父母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什么意思?”为何无故提到她的父母,他们早已离开人世了,而他根本不可能会认得。

  “他们创造出了这个世上唯一能我动心的女人,还不伟大。”

  “这种甜言蜜语,你该对其他女人去说。”她敬谢不敏。

  “可我只想说给你听。”

  “那谢了,我已经听过了,你现在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我就那么让你讨厌。”说这话时,鲁纳斯免不得脸上有点失落,似乎无论他如何努力,她都不会为之动容。

  “对!”阿尔缇妮斯一点好脸色都不给他。

  先是绑架,让她失去自由,后是强娶,伤了她的自尊,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没有一件不让她厌恶。

  鲁纳斯了冷了双眸,“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耗,一辈子够长了。”

  阿尔缇妮斯无法反驳,的确只要逃离不了他的身边,那么他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耗。

  鲁纳斯抚向她高高隆起的肚子,“还有一个月,你就快生了。”他的话里是在提醒着她某些更重要的事情。

  她自然明了,她不会永远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妃。

  他想要她,无时无刻不在想。

  他说过,在她诞下孩子后,为了得到她,即使强占也无所谓。

  这让她心颤,因为到时她绝对无力反抗。

  怕吗?自然是怕的,但是她依然有机会。

  鲁纳斯察觉得出她沉静的表象下想得是什么,怒火瞬间扬起,直接发泄在她柔软的唇上。

  他会让她忘了另一个男人的。

  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突兀地灌木丛里传来枝叶断裂的声音,不大,但足够引起鲁纳斯的注意,他意犹未尽的结束亲吻。

  “谁?出来!”

  躲在灌木丛里的拉拉和阿尔玛只得从灌木丛狼狈地现身。

  “皇帝陛下……”拉拉附跪在地上行礼。

  一旁的阿尔玛也不得不跟着行礼。

  “拉拉?你在这干什么?”鲁纳斯将帘子掀起,走了出来。

  “我……”拉拉低垂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鲁纳斯又将视线转移到戴着蛇头头盔的阿尔玛身上,“你又是谁?”不像对拉拉那般温和,言辞充满了阴冷的味道。

  阿尔玛死死的捏紧手中的灌木枝叶,他愤怒得在颤抖,废话,儿子看到自己的母亲被不是父亲的男人轻薄,能不愤怒吗,可是理智让他无法阻止,也无法在此刻表达出来,他只能隐忍,将思念往心里压,将怒气硬生生的吞下。

  他愤怒得颤抖在拉拉和鲁纳斯眼里只能联想到害怕,别无其他,见他迟迟不回话,拉拉抢话道,“他是新进来的小神官,叫阿鲁,刚才我和他……我和他……”

  “偷窥?”鲁纳斯替她接了下文。

  “不是……我们……我们……”拉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

  “是拉拉的小姐的手镯掉了,我们刚才是在灌木丛边寻找。”这次接话的是阿尔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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