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穿越·宫闱 > 第一皇妃 | 上页 下页
一五八


  明知道她近在咫尺,他却用尽全力克制住想要拥抱她的冲动,一再告诉的自己不要对她心软,否则她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错。

  却没想到,先听到了她的啜泣声,胸口立时绞痛了起来,也慌了手脚。

  “什么都不要问,你只要抱紧我,就算把我的腰折断也没关系。”她哭叫着。

  萨鲁凌厉的眸子里柔光闪现,大手一揽,她已经坐上了他的大腿,被他紧紧地拥在怀里,虽然有一肚子的疑问,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更用力的搂紧她。

  她搂紧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卸下了属于皇妃的面具,尽情流露最真实的自己。

  谁都没有再说话,从最初的拥抱,到热吻,以及对对方的更进一步的渴求,一切都是最自然,也是最原始的。

  缠绵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

  而殿外,丽莎在关上的殿门,着实松了一口气。

  好了,雨过天晴了。

  而另一边,街道无人经过的小巷子里,一名男孩走入其中,随后突兀地又出现了两个人影。

  “办妥了?”一人阴冷的问。

  男孩的脸孔不复可爱,只有阴冷,还有一股子魔魅,“当然。”

  他看了一眼手里的稻麦饼,冷哼了一记,不屑地用手揉烂,丢弃在地上,然后掌心对着它。

  瞬间,火焰燃起,烧成了灰烬。

  天未亮,阿尔缇妮斯便从睡梦中逐渐转醒,习惯性的伸手探向身边,却只触碰到尚带一丝余温的床垫,不禁诧异地张开眼睛,“萨鲁?”嗓音还带着昨夜激情残留下的沙哑。

  “吵醒你了?”已经起身的萨鲁正在扣带黄金的护腕,听到她的声音,便放下还没扣紧的护腕,走到床边,围着腰布的壮硕身子弯下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你看起来累坏了。”

  的确是累坏了,睡着了没觉得什么,醒过来之后,她才发现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想起昨夜,她脸上迅速染上了一层胭脂色,脑袋下意识地一寸一寸挪进被单下。

  上帝,昨天的她是不是太……呃!那两个字她是决计说不出来的。

  她血气只往脑袋上涌,几乎让头顶冒出丝丝青烟,甩了甩脑袋,拼命将脑子里的那些煽情画面驱除,用被单蒙住脸,她只露出两只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就是不敢看他。

  “萨鲁,会讨厌昨夜的我吗?”毕竟这是古代,昨夜的她那么OPEN,不知道吓到他了没有。

  因为太想念他了,又加上哈娜的死,让她的情绪急于寻找发泄口,但是除了他,她无法尽情的表露,所以得知他回来的那一刹那,潜藏在心底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

  萨鲁听闻,愕然了一下,讨厌!?怎么会!?

  以往在情欲这方面,向来都是他主动,用激烈地肢体缠绵来诱发出她潜藏的热情,但昨夜的她极为主动地呈现出她所有美好的一切,真是让他受宠若惊,背后的那些抓痕直到现在还让他痛得龇牙咧嘴。

  不过,痛得极为地畅快。

  沉厚略带暗哑的笑声从嘴边溢出,“不,相反。”

  她诧异的抬头,只见到他灿绿色的眸子有着浓浓的爱恋,什么也说,只是将包裹着被单的她拥入怀。

  “不仅不讨厌,我还喜欢的很。”因为昨夜的她,让他第一次有了真正得到她的感觉。

  或许在她心里,他并不是可有可无的。

  窝在他怀里,她松了一口气,“还生气吗?”

  她指得是先前她晚归的事,瞧他一副精神气爽的样子,应该是不生气了吧,反而应该是高兴得很。

  果然,夫妻之间是床头吵,床尾和,重点就是在床上解决所有事。

  “饶了你了。”

  “那我保证下不为例。”

  他瞬间冷下脸,冷哼一声,“怎么,你还以为有一下次?”

  “嘎?”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他不悦的瞅着她,“我不会再同意你出宫了。”省得她再忽略他。

  她想张口反驳,但他的眼神充满了警告。

  “噢……”算了,她现在实在没力气跟他理论。

  “再睡一会儿。”他松开怀抱,让她躺下。

  “你呢?”看他的样子像是有事要做,但朝会的话,似乎早了点吧。

  “有些比较紧急的政务要处理。”他避重就轻的说道,看样子是不想让她知道。

  她脑子飞快地转了一下,很清楚他说得政务是什么,但既然他想瞒着她,那么她也就当不知道,省得他迁怒一帮无辜的人。

  萨鲁见她没有追问,暗自松了一口气,细心地替她盖好被子。

  “儿子呢?”她可没忘记那两个因为父母吵架要受到牵连的小萝卜头。

  “和路斯比在一起,明天大概就能回来了。”萨鲁拿起黄金护腕开始佩戴,不过很显然要用一只手完成,似乎有些难度。

  这时候的金属护腕没有现代那种便捷的搭扣,而是在护腕的接口两排弄上几个圆形的洞眼,用细绳交错穿进去,就像现代的穿鞋带的方式一样,所以要一只手完成是比较困难的。

  以往都有梅诺在,可是现在应该还在从阿尔方休斯回来的路上。

  而他从两年前开始不喜欢侍女服侍。

  “让我来吧!”正当他困扰之时,素白的小手已经伸了过来,仔细将护腕上的绳子系紧。

  “我好想他们,谁知道你有没有虐待他们。”她眼中有着怀疑。

  “放心,好得很,保证回来的时候活蹦乱跳。”

  她取来衣架上的曼布,那是用棉线织出的布料,再用有颜色的蔓茯草染色,因为织布的时候会让密度故意有差异,所以染上的蓝色也有深浅,成为了一种花纹,是非常受贵族喜欢的布料。

  “那就好。”她示意萨鲁抬起手,将曼布从他臂膀下穿过,从背后缠绕上他的身子,当她看到他肌理分明的背脊上那一条条抓痕,脸蛋烫得都可以煎鸡蛋了,但视线触及到他肩胛处的那块依然鲜红的月芽形疤痕时,红潮退去,只留下一抹苦涩,每当缠绵缱绻的时候,她的眼神都是充满了一种渴求,他用眼睛诉述着他的等待,等待她开口说爱他,但每一次她都咬牙隐忍了,而结果就是她看到了他眼里的失望,失望得仿佛灵魂都干涸,甩了甩头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太多,然后回到他身前,用玛瑙扣扣紧布料,这时代的衣物并不像现代成衣似的,有拉链或者扣子,而都是通过装饰品扣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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